虞君

【Stucky】倒数第三天*如果他们来到现实世界……

［这是〈队三上映倒数系列〉的第二篇，一共会有三篇，全部HE，算是某虞给5.6队三首映的欢迎系列。每篇都很短小，同好们不要嫌弃太粗糙，感谢阅读ww］

Summary：在Steve Rogers寻找他的Bucky Barnes时，他们意外掉进了即将上映美队三的现实世界，成为了别人眼中的“Chris Evans”和“Sebastian Stan”。Steve很感谢这个意外让他终于找到了Bucky，可是……等等，见面会是什么鬼？！！

在Steve睁开眼睛之前，他就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。
比如，公路旁廉价的汽车旅馆绝不可能放一张软到让人几乎陷下去的床。
他慢慢地睁开眼，心里希望这是他的感觉欺骗了他。因为在找Bucky的这一路上，他实在无暇去处理其他变故。
然而眼前陌生的一切证明，他的四倍强化血清的作用就像传说中的那么好。
有谁能在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把他转移到另一个地方？要知道，血清使他对所有的迷药都免疫。
Steve轻轻呼出一口气，坐起身开始打量这个环境。他这时才发现他躺的地方其实是一张沙发。
同样在一间完全陌生的地方醒来，Steve早已不是原来那个一觉醒来到70年后于是“打了就跑”的Steve了。
屋子的门是虚掩着的，透过门缝洒下来斜斜的一条光线时明时灭——门外有不少人在走动。
感谢他的四倍视力吧。
Steve小心翼翼地起身，又发现沙发旁边摆着的鞋也不是他原来那双了。地板上铺了一层暖和的厚羊毛毯子，Steve索性赤脚走到门旁。
反正他也不是没干过赤脚追了人家好几条街这种事儿。有一次复联众人聚在一起吃饭，鹰眼无意间提到了这件事儿，钢铁侠笑得不行，说他当时一定是飞贼老爷附体，脚底都要长毛的那种。
靠近门口，门外的声音更加明显起来。Steve至少能听到十多个人的说话声。不管对方是谁，都肯定有高于他的本事，只是目前他还不知道对方的用意何在。
他原本已经找到Bucky两天前留下来的痕迹了，准确说是一个目击者。对方称，看见过一个戴鸭舌帽的男子在他旁边的餐桌上用餐。之所以会注意到，是因为那人吃东西的姿势实在很别扭。他只用右手拿着，左手放在餐桌下，整个身子却是向左偏，就像是左边有什么重量拽着他一样。而且那人的衣服上有一些暗色块，Steve猜测那是干了的血迹，他只希望那血不是Bucky的。
如今被这一变故打断，更不知要多久以后才能再找到Bucky的行踪了。
Steve懊恼地摇了摇头，把心思收了起来，决定专心应付眼前。
他猛地推开屋门，肌肉紧绷，没有了盾，他只能依靠自身的反应速度来躲避可能到来的攻击。
然而没有攻击。
房门“砰”得大开，然而几个路过的人只是惊讶地看他一眼，都是笑道：“这是怎么了，Chris？”
再有观察细致的，便目瞪口呆：“Chris，你怎么把胡子剃了？你不是最宝贵它了吗？！”
Chris是谁？
Steve决定以不变应万变，所幸那些人也只是随口说一句就走了，没打算等他的回应。
然而……
“Hey，Chris！”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冲他招了招手，向他跑过来，说，“你怎么已经醒啦？我刚刚还打算去叫你呢，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“呃，我想你认错人了……”Steve完全没搞懂情况，他决定试着解释，也许这些人认错人了。虽然这完全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会被毫无知觉地送到这里。
“我是Steve，Steve Ro……”
“Steve Rogers嘛，我知道。”年轻人毕竟思想活络，见“Chris”把珍爱的胡子都剃了，又这么称呼自己，指定是想以“Steve Rogers”的身份来给粉丝们开一场别开生面的见面会，为了不辜负他的良苦用心，他于是马上配合着，“Cap，您好，我是Mark，我们有一场发布会，希望能邀请您的参与。”
Steve这次是真得愣住了，难道不是认错人？那这就真得是一场有针对性的绑架了？可眼前这个年轻人，还有这周围的所有人，也都不像是九头蛇党羽或是别的什么恐怖组织成员啊。
Steve推开Mark，直直地朝大门走，想离开这儿再做打算。
Mark一看“Chris”要走大门，而且还是完全不遮掩地走大门，而且大门外还有好几家媒体，而且见面会很快就要开始了，他登时就慌了。Mark马上跑着拦住“Chris”，低声喊着：“你要去哪儿？你不能走！”
Steve眼神一凛，心道这个Mark果然不是普通民众，扣着Mark伸向他的手臂顺势把他压在墙上。
“说！你是什么人？为谁效力？抓我来这儿的目……”
Steve的话突然哽住，因为他的目光扫到一个非同寻常的东西，准确来说是上面的内容非同寻常。
那是一张美队三的宣传海报，Bucky就站在他的身旁。
Bucky……Bucky也被抓来了？
Steve心里咯噔一下，如果这是九头蛇，Bucky恐怕又要受折磨了！
不，他决不能允许！
“Where is Bucky？！”Steve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道，语气里（对九头蛇）的痛恨让Mark抖了一下，心里又顺便给Chris即便这时也继续演戏的高度敬业点了个赞。
不过Seb你到底对Chris做了什么啊？Chris这语气可真的不像是演出来的……
Mark突然灵光一闪，Seb不会是你剃了Chris的胡子吧……
那可真是太英勇了，怪不得Chris气成这样。
该答的还是要答，反正这场见面会是Seb和Chris的双人场，有Seb看着，Chris也不会乱跑。
Mark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几千个念头，他很快回答说：“呃，Seb，咳不是，Bucky在三楼出楼梯口向东最东面的那间房里。”
Steve得到了Bucky的信息，马上放开了Mark，向楼梯间冲去。
Mark赶紧打Seb的电话，但响了几声没人接，他又赶紧打Seb助理Katie的手机。
问：女人的手机为什么总是秒接？
答：因为女人一般在刷推特，等短信，疯狂网购，朋友圈聊天……
而Katie显然不在做以上的任何一件事儿，而她秒接了，这说明什么？
Katie眼睁睁看着黑色的来电显示覆盖了整篇同人里最精彩的部分，犹豫了半秒，还是划开了接听。
是的，这说明她在看小说。更进一步，是同人小说；再进一步，好吧，是Stucky的同人。
导演都发话“这是一个爱情故事”了！如果你有什么质疑，Katie可以理直气壮地这么反驳。
“Mark，你最好是真的有事，而不是无聊打过来和我聊天的。”Katie的语气阴森森。
“Chris朝Seb那儿去了，气势汹汹的，好像要揍人一样。”
“啊？为什么？”
“我猜是Seb趁Chris午睡，剃了他的胡子，又不小心落下'犯罪证据'了！”
“我的天，我马上过去！”
Seb，干得漂亮！
Katie就在“Seb”的隔壁，作为助理，她是有Seb屋子的钥匙的。
于是Bucky刚睁开眼就听见一声“Seeeeeeeeeb”从门外拖到了他的床前。
陌生人。女性。攻击力弱。威胁性小。
Bucky的大脑马上做出本能般的判断。
“Seb，Chris朝这边来了，你是不是剃了他的胡子？你们等会儿不会打起来吧？天呐，也许我应该带你先避一下？……Oh no！等会儿还有你们的双人场！”
Bucky刚醒过来的脑子显然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些一股脑儿砸过来的话，于是机智的大脑成功捕捉了第一个词。
“Who the hell is Seb？”
熟悉的配方，还是原来的味道……我是说这句话！
然而Katie并没有来得及回复，因为一道残影飞速掠过她，一瞬间牢牢抱住了床上还没起来的Bucky。
“Bucky！！”来者努力平抑着语气里的激动，显然失败了。
冷酷无情的Winter Soldier显然还是那么冷酷无情。
……如果他刚刚没翻一个白眼的话。
Katie真正用力地感受到了“目瞪口呆”。
她看着床上紧紧拥抱（单方面——冷酷无情的冬兵补充）的两个人，努力不往某个方向上想。
她text了Mark，语气说不清是被闪到了的哀怨还是被发糖了的狂喜：“你的担心是多余的，我怀疑你思考的方向从根本上就是错的——你怎么能认为是Seb剃了Chris的胡子呢？！”
短信秒回：“噢噢抱歉！我不应该这样想Seb的！”
Katie翻了个白眼，她只是想说……看这样子，Seb根本就像是Chris丢失的胡子好嘛？！！
沉浸在“我终于找到我的Bucky了”里的Steve和沉浸在“我他妈到底是谁”里的Bucky显然都没注意到这一小插曲。
Bucky强忍着直接用金属手臂掀翻他的欲/望，慢慢开口：“你可以放开了吗？”
Steve松了松手劲，让Bucky刚好可以活动但又不可以逃跑。
Holy shit！
Bucky心里骂了句脏话。
其实只要Bucky愿意，他完全可以通过掰折Steve的手骨，或者用金属臂给Steve的肚子来一拳等方式来挣脱Steve扬长而去的。
可是Bucky没有那么做。冷酷无情的冬日战士现在依旧很有型。
“抱歉打扰你们，可见面会快开始了……”
……
“没错！他们不肯与彼此分开（是单方面——今天依旧很冷酷无情的Winter Soldier），他们好像打算以Steve和Bucky的身份参加，不得不说这个点子赞爆了！”
“Chris甚至为了这个把他的胡子都剃了！Seb也戴上了他的'金属手臂'！”
Mark向导演罗素报告着。
罗素之一想了想，马上安排了工作人员去通知已经就座的fans，于是这一天坐在大厅里的fans听到了这样的消息——
“由于演员的临时起意，在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见面会里，所有fans将与'Steve Rogers'和'Bucky Barnes'见面！把握你们的机会，大胆问出你们的问题吧！”
全场哗动。
而在另一边，Steve和Bucky遇到了他们的老朋友——“猎鹰”。
“Hey，Sam！”Steve很高兴地冲着站在大厅里的“Sam Wilson”打着招呼，左手仍然牢牢抓着Bucky的右手，“我找到Bucky了！”
“猎鹰”的表情有一瞬间是空白的……
不，我是说他的表情，而不是他的肤色！
然而他马上换上了“美国队长最忠诚的小伙伴儿”表情包17。
“不过我想Bucky的状态可能不太好，也许我们应该找Tony帮忙？”Steve的语气里带着点儿不确定。
“不，不能让Iron Man知道，上周发生的事儿已经让你们关系很僵了，我不觉得拜托他是个好主意。我认识一个朋友……”Sam马上接到。
“上周的事儿？”Steve又一次愣住了。
“Sam”像是被噎住了，脸涨得很（黑里透）红，然后他突然大笑起来：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Chris你是不是又忘词儿了，你真的是太敬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妈的智障。
Bucky看着眼前笑得跟神经病一样的“猎鹰”，由衷地感觉到了智商优势。
“Sam”不，应该说是Mackie笑得弯了腰，扶着膝盖慢慢喘匀气。这真的不是他笑点低！Chris作为模范演员，他很少出现忘词儿这种低级失误，而刚刚“Chris”带着美国队长专有严肃表情包突然呆住的场景简直是终身难忘。
“Chris！Seb！你们该上场了！”片场助理的声音遥遥传过来，“噢天呐，你们不是准备就这么手拉手上台吧？！！”
Steve看着大厅里到处可见的海报、宣传画、人偶，逐渐有了一个猜测。
“Hey，听着，”他对那个助理说道，“我不是你们的那个Chris，我很认真。我是Steve Rogers，Captain America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是你们电影里的角色。还有Bucky，他也不是什么Sebastian，他就是我的Bucky。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们来到这里，但很显然，你们的Chris和Sebastian很有可能作为交换到了我们的那个有superhero的世界里了。”
片场助理瞪大了眼睛：“你没开玩笑？你是美国队长？！”
Steve异常严肃的表情让助理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。
“Oh my God！我得告诉导演！”片场助理有些不知所措，如果Chris和Seb不在，那这整个见面会就要变成漫威的一个笑话了！
“算我求你们了，请在这儿等一会儿，不要离开，”助理几乎要哭了，他看出来这两个人有要走的意思，没有人能强留下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，可是，“你们一旦走了，毁掉的不仅是Chris和Seb的个人形象和职业生涯，还有Fans圈对漫威的印象。所以please……”
助理跑远了，他只能寄希望于美队强烈的责任感。
Mackie旁观了这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，一直处在懵逼状态。
“Cap？”他小心翼翼地发问。
毕竟是熟面孔，Steve面对Mackie要坦然得多，他点了点头，问道：“所以你不是Sam？”
“我是Mackie，大家都这么叫我。”Mackie伸出手和Steve握了握。
Mackie又看向被Steve牢牢拉住的冬兵，他脸上毫无表情，仿佛对所有事都无动于衷。
这就是那个遭受了九头蛇七十年折磨的Bucky。不像他们拍电影用的都是道具或者干脆直接PS，Bucky是真的活生生捱过了七十年的洗脑和冰冻。Mackie看着他波澜不惊的面色，一瞬间为他感到难过又同情。
“Cap，你知道在电影里，Steve找到Bucky之后发生了什么吗？”Mackie突然有一股强烈的诉说欲，于是从注册法案，到超级英雄的决裂。Mackie其实不在乎让Steve提前预知之后的事会产生什么样的蝴蝶效应，在这一刻，他好像突然明白了猎鹰的心情，那种莫名的忠诚。
正当他要说到冬兵接盾代替Steve成为第二代美国队长时，罗素们来了。
“我们很高兴您的到来，Cap。”罗素兄弟挨个和Steve握了手，Joe继续说道，“请原谅我们的款待不周。”
“另外，我们还有一事相求……”
让Steve和Bucky假装成Chris和Seb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，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，罗素也只好亲自出马。
“我不觉得我和Bucky可以假扮成另外两个我们完全不认识的人。”Steve一脸正直。
罗素兄弟有些头大。
于是他们分别攻略两个人。
Oh，God，他们终于分开了。
“Cap，把他当成一项任务。如果你愿意的话，我们可以把Bucky在九头蛇的完整经历，以及你们世界里九头蛇现存的残党名单及据点位置作为任务奖励。”
“Bucky，如果你愿意的话，”Joe想了想，发现很难想出有什么是Bucky需要的，“我们愿意为你永远免费提供口感最好的牛奶，Steve还是豆芽菜时候的影像，他给你画的画，你们在布鲁克林的所有经历！”
记忆，永远会是Winter Soldier最渴求的东西，尤其是他作为Bucky Barnes时的记忆。
……
然后一切就变成了这样。
“Bucky！！We love you！！”Fans齐声大喊着，尖叫声欢呼声，沸反盈天。
冷酷无情的Winter Soldier显然有些不知所措。在原来的世界里，人们对他的态度更多的是憎恨与畏惧，他好像是全世界的敌人。而在这里不一样了，有人即便知道了他黑暗的经历肮脏的双手，也愿意全心全意地爱他。
就像Steve。
“Bucky，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你恢复记忆之后却仍然选择离开吗？”一个女生这样问他。
他不知道该不该回答，他好像有太久没有说过很长的一段话，他以为他会语无伦次，然而他没有。
那些深藏在内心的想法就在这样热烈的气氛下很自然地吐露出了，他感觉像是放下了一个重担。
Steve在旁边微笑地看着他，他为他的Bucky曾遭遇过的所有不公而愤怒悲伤，但同时，他也为这个敢于说出来的Bucky而感到由衷的骄傲。
不论是Bucky还是Winter Soldier，在Steve眼中这从来没有区别，因为他们都是James，而Steve爱着James的每一个侧面，哪怕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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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eve与Bucky背靠着背，就像天下所有好朋友那样，放心地把背后交给对方。
Steve看着西边的落日，所有的光辉在坠入黑暗之前的那一刻灿烂得淋漓尽致，就像一个最干净的灵魂坦然赴死。
他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温度，Bucky就在这里，就在此处，70年的分离仿佛从不曾存在过。
那些年布鲁克林绚丽的落日陡然浮上心头，两个男孩儿坐在古老楼房上看着星光。
Steve长长舒出一口气，他慢慢地说：“如果我们能回去，Bucky，别再走了。”
Bucky的眼睛里映着东方蓝紫色的天空，启明星挣脱所有黑暗熠熠生辉。
他沉默着，仿佛又要把自己封闭起来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，没有回应。
Steve感觉这安静压得他喘不过气来，他弓了弓身子，手指轻轻按压在太阳穴上，然后突然起身走到Bucky面前蹲下，平视着他。
Steve的声音在微微颤抖，他的双手按着Bucky的双肩，语调里几乎透着乞求，他说：“Bucky,please…Stay with me.”
Bucky看着Steve的眼睛，夕阳给它们镀上了一层金子，流动跳跃的金色光芒温暖得就像冬日午后的阳光。
那种温暖，美好到令人上瘾。
他的士兵本能在他耳边嘶吼着拒绝，但Bucky永远无法真正拒绝他的Steve，即便他已不是最初的那个Bucky。
但如果Steve都不在乎，他为什么要执着于自己是谁？为什么要拼命划分开Bucky与冬兵？
他想他总是希望让Bucky这个名字给Steve带来的，是纯粹的生机与希望。他希望Bucky干净的灵魂不会被作为冬兵的自己染污半点，他希望Steve在记起Bucky时全都是旧日的美好。他希望自己能假装这七十年从未存在过。
然而直到今天在见面会上，Steve看着他的眼睛，告诉他，他爱Bucky的每一个侧面时，他突然就觉得区分开Bucky与冬兵，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了。
Bucky弯了弯嘴角，万里冰封的眸子仿佛在刹那间解冻，于是山光水色纷纷妆点他的瞳孔，雪原冰冷的月光也变得生动起来。
可他的眼睛里，依然只有那么一个Steve。
他轻轻搂住Steve，头搁在他的肩膀上，七十年岁月的重量从此有人与他共同承担。他附上Steve的耳畔，轻声说道：
I'm with you till the end of the line,pal.
Steve的眼睛有一瞬间被水汽模糊得什么也看不清。
太阳已经落下了，余晖慢慢收敛。可冰冷的黑暗从来不能带走人们对未来丝毫的希望，因为曾经的那些阳光与美好是那么真实，真实到让人只要稍作回忆，就忍不住微笑。
后来的我们都成了传说。
我们注定要一起老去，然后在一个日光和暖的冬日午后，我们在摇椅上享受着自己赢得的时光。
记忆模糊的你会问头发花白的我，关于我们曾经的故事。
我会告诉你布鲁克林里的每一件小事。那些贫穷岁月里最简单的快乐任凭百年也无法将其抹去。
我会告诉你，两个男孩儿在破旧的街道上迎着落日并肩走着，一直走到了遥远的未来。

END

？

“咳咳，我很抱歉打扰你们……”Mark不安地望了望冬兵的脸色，“我就是想问问，除了你俩之外，是不是有可能有别人也来到了这里……我是说，呃，比如说……死侍？”

END